沈宴州捂住她的耳朵,不想她听见那些吵人的尖叫。姜晚摇摇头,拉着他下了楼,指着护士手里的东西道:让我看看那个医药箱!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姜晚看得有些眼熟,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便问:你是?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不妨被玫瑰刺伤,指腹有殷红的鲜血流出来,但他却视而不见,低下头,轻轻亲了下玫瑰。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