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他不想委屈她,这里什么都缺,仆人也没有。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她就是怕他多想,结果做了这么多,偏他还是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