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