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出事的时候乔唯一还在上课,直到下课她才看到手机上的消息,顿时抓着书包就冲到了医院。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