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