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姜晚冷笑: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