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上山的人一般都是陈旧的布衣,就算是她和秦肃凛,身上的衣衫也是特意换上的,更别提胡彻两人身上补丁加补丁的旧衣了。当下的布料可不如上辈子的牢固,稍微使劲就拉坏了,更别提上山被荆棘划拉了。 张全富叹口气,好好过日子。以后常回来,要是受了委屈,就回来找你几个哥哥给你做主。 转眼到了五月,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那时候天气很好 ,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 很快,他带着虎妞娘她们过来,这个时候就看得出来杨璇儿刻意经营的关系了。 很顺利的没有碰上人,到家时秦肃凛直接背着人进了屋,对面的胡彻那边的院子里没有人,也没看到他们这边的动作。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起身,大伯,那我就回去了,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