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回答:没有,我们只是同班同学。 前门水果街路口,一个老爷爷推着车卖,很明显的。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