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偏在此时,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