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心中有一些羞恼,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 也不知道聂远乔和铁玄做什么去了,现在都没回来。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 自然自然!想着自己刚刚做的那些事情,张秀娥连忙点头,她不关心也不行啊,如果宁安真被自己变成了废人,那她岂不是成了彻头彻尾的罪人? 张秀娥看到这一幕有一些着急了,她现在还不清楚聂远乔的情况呢,如果让聂远乔就这样走了,万一事情真的发展到了不可以挽回的地步,那就算是聂远乔到时候嘴上不说什么,她这心中也会过意不去。 左右那王癞子也不是啥好人,她对这王癞子也没啥好感,自然不会觉得心软。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我的心很难受!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聂远乔说着,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 张秀娥听到这有一些心软,可是她又想到瑞香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态度,她当下就说道:瑞香,如果你真的遇到困难了,我可以帮你,但是这银子我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