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到他第三次过来的时候,顾倾尔终于吃完了早餐,却已经蹲在内院角落的一个小花园里,正在清理里面的花枝和杂草。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