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