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过得很开心。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而结果出来之后,主治医生单独约见了景厘,而霍祁然陪着她一起见了医生。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