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