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道歉。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 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但面对姜晚,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默契地没有说话,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冯光似是为难:夫人那边,少爷能狠下心吗?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何琴语塞了,对着护士使眼色,那护士往后缩,身边的顾芳菲一把夺过去,笑着说:给人家看看嘛,咱们可是医生,又不会藏什么危险东西。 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握着他的手,哽咽着:州州,妈妈最爱你了,你瞧,妈妈只有你,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所以,州州,不要生妈妈的气,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