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上要开饭了。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