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久,栾斌走到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因为她想要的,我给不了。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