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突然之间,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可是这答案,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