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不卑不亢,很有气场。 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解释:就是这些肉都来点。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谢您了大班长。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