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她发生车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一直到那天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