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