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而张宏已经冲到车窗旁边,拍着车窗喊着什么。 慕浅听完解释,却依旧冷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容恒听了,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 也许她真的就是只有‘一点’喜欢容恒。慕浅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她这‘一点’的喜欢,只给过容恒。难道这还不够吗?又或者,根本就是因为你,她才只敢有那么一点点喜欢。 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眼神比她还要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