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