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