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城予应了一声,随后才又道,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果然转头就唤来了栾斌,几句简单的吩咐之后,没几分钟,顾倾尔的手机就接连响了好几声,打开一看,全都是银行卡现金到账信息。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