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她这话一问出来,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霍靳西垂眸把玩着手中一支未点燃的香烟,眉目沉沉,没有看她。 两个人坐在一群热闹的人中,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视,十分地格格不入。 浅浅。开口喊她的是小姑姑霍云卿,靳西都要走了,你还在那里看什么呢? 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 慕浅闻言,忍不住又笑出了声,哎哟,前辈,我这不是因为不在那边,所以才忍不住多说了两句嘛。无论如何,拜托你啦。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真有这么多事做吗?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