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算了,也许你们真的是没有缘分,没法强求。阮茵说,不过你也不用因为这个就不回我消息啊,你跟小北没缘分,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 结果她面临的,却是让自己肝胆俱裂的恐惧——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这一次,那个男人痛呼一声,终于从她身上跌落。 算了,也许你们真的是没有缘分,没法强求。阮茵说,不过你也不用因为这个就不回我消息啊,你跟小北没缘分,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的,不是吗? 又过了一会儿,千星猛地挂掉了电话,将手机递还给了慕浅。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就传来霍靳北隐约带了火气的声音:我不是说过,她待在滨城会出事的吗?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千星打了车,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 直至一名中年警察在出来进去之后忽然瞥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