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