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抱着自己刚刚收齐的那一摞文件,才回到七楼,手机就响了一声。她放下文件拿出手机,便看见了傅城予发来的消息——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