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孟行悠摇头:不吃了,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我今晚不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