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 外面何琴开始踹门:好啊,姜晚,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 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姜晚给她打了电话,她才冲进会议室,告知了自己。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