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嗯了一声,愁到不行,没有再说话。 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知趣没再提孟行悠。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而孟行悠成绩一向稳定, 理科一如既往的好, 文科一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碰了一下便离开,坐回自己的位置,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笑着说:我还是想说。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孟行悠满意地笑了,抬手拍拍黑框眼镜的肩膀,感受她身体在微微发抖,笑意更甚,很是友好地说:你们这有嚼舌根的功夫,都上清华北大了。 黑框眼镜不明白孟行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知道啊,干嘛?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