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僵立片刻之后,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道:好,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那我今天就搬走。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通知一声就行,我和我姑姑、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