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