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