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着对慕浅说:浅浅,你来啦?哎呀,牧白,你怎么不抓紧点?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慕浅在岑老太对面的沙发里坐下,想也不想地回答:睡过。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去衣柜里找衣服穿。 车子熄了灯,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 岑栩栩站在门外,看着门后的霍靳西,嘴巴变成o形,剩下的话似乎都消失在了喉咙里。 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