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