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在旁边搭腔:谢谢阿姨,我也多来点。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孟行悠想不出结果,她从来不愿意太为难自己,眼下想不明白的事情她就不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反正该明白的时候总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