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果然,下一刻,许听蓉就有些艰难地开口:你是 陆与川静静地听她说完,微微阖了阖眼,抬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没有反驳什么。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