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场内又一次响起尖叫声和掌声,所有人都看着灯光聚焦下的叶惜,叶惜被强光照射着,一时之间有些茫然,再想要去寻找慕浅时,眼前却只有白茫茫一片,哪里还看得清慕浅在哪里。 叶瑾帆握了握她的手,顿了顿才道:没事,你先休息一会儿—— 说完,叶瑾帆便拿起一杯酒,敬了霍靳西一杯。 休息室里没有其他人,慕浅随意在沙发里坐了下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慕浅却微微笑了起来,道:社交场合嘛,跟谁聊天不是聊呢?既然你未婚妻说了想跟我聊天,我想,你还是把她留给我吧。 换做是两三年前,她本该为她开心,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 婚礼。霍靳西接过话头,淡淡吐出了慕浅没有说出来的那两个字。 临进门前,慕浅回头一看,还能看到叶瑾帆转头看向这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