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