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慕浅快步上前,捏住她的肩膀的瞬间,一眼就看到了被子之下,她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只是她从前独立惯了,下意识就觉得有些事情自己可以搞定,因此在计划成型之前没打算告诉他,谁知道男人小气起来,也是可以很斤斤计较的。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陆家的利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护着他,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