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沈宴州收回目光,推着她往食品区走,边走边回:是吗?我没注意。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好像是薯片,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 她刚刚也看到那女孩坐推车里,可人家毕竟年轻,十六七岁的少女,而自己可算是老阿姨了。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