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一向随性,可是这也未免太随性了些,属实是有些让她回不过神来。 所有人都以为容隽反应会很大,毕竟他用了这么多年追回乔唯一,虽然内情大家多少都知道,可是对外容隽可一直都在努力维持恩爱人设,走到哪里秀到哪里,简直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容隽同样满头大汗,将自己的儿子也放到千星面前,也顾不上回答,只是说:你先帮我看一会儿他们,我去给他们冲个奶粉。 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 怎么了?他立刻放下书低下头来,不舒服? 最终,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 申望津一转头,那名空乘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而申望津似乎也是微微一怔。 听她说得这样直接,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