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