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蓦地抬起头来,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