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