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以至后来的种种,桩桩件件,都是我无法预料的。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