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一个个正伸着耳朵,模样有些滑稽。他轻笑了一声,对着齐霖说:先去给我泡杯咖啡。 若是夫人过来闹,沈宴州心一软,再回去了,这么折腾来去,不仅麻烦,也挺难看。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