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一时有些犹豫,竟然说不出喜欢还是不喜欢。 听到她的声音,鹿然才似乎有所反应,有些艰难地转头看向她,空洞的眼神好不容易才对焦,在看清慕浅的瞬间,她张了张口,有些艰难地喊了一声:慕浅姐姐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早早地想起他,早早地向他求助,那一切都会不一样!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陆与江卡住了她的喉咙,声音低得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你再说一次? 他是养育她的人,是保护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你放心吧,主动权在我们手里,只要好好防范,我们绝对可以做到万无一失的,我也不会有危险的!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